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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电影可爱的骨头中的物象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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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影片《可爱的骨头》运用隐喻的艺术手法赋予诸多物象不同的存在意义,物体与物体之间的关系、人物与人物以及与环境之间的互动都在隐喻的艺术手法中得到更加清晰的表达,推进故
影片《可爱的骨头》运用隐喻的艺术手法赋予诸多物象不同的存在意义,物体与物体之间的关系、人物与人物以及与环境之间的互动都在隐喻的艺术手法中得到更加清晰的表达,推进故事背景的铺垫以及叙事情节的展开。
一、消逝与新生——蜡烛
蜡烛作为贯穿影片全程的存在,每次出现都具有不同的含义和表达。在不同的时空里、迥异的环境中,蜡烛这一物象与时间和空间相结合,与主角苏茜相联系,构建起双时空语境下的隐喻意义。
(一)危险的信号
电影在描述哈维制作模型的时候,穿插进大量苏茜骑着自行车玩乐的场景,同时整个空间的背景音一直是苏茜愉快的欢呼声,使得凶手哈维无法静下心来制作模型。通过相似镜头的剪辑,模型屋内哈维所制作的蜡烛开始出现在观众面前,在蜡烛所创造出来的昏暗光线中,哈维的影子被映照在墙上。细小的模型蜡烛发出的光亮在阴暗的场景中并未起到太多的作用,反而使得哈维的面部阴影重重。伴随着苏茜的嬉笑声,蜡烛的光源在昏暗的场景中更显突兀、恐惧,营造出压抑、紧张的氛围。存在于模型屋内的蜡烛就像是在家庭中被保护起来的苏茜,而模型屋外的黑暗里则潜藏着巨大的威胁,镜头从模型屋内向外拍摄哈维的身影,一方面显示出哈维便是苏茜身边隐藏的威胁,另一方面也显示出此时的苏茜已然被凶手盯上。
(二)无声的祭祀
哈维所布置的地下小屋里放满了陶瓷玩具、面具、杂志以及点燃的蜡烛。这些吸引年轻女孩的物件在狭小的地下室里被烛光映照得忽明忽暗,哈维的脸上也被跃动的烛光打上了昏暗不明的光线。面部轮廓模糊,无法看清其表情,更加显示出哈维的恐怖。此外,数量众多的蜡烛伴随着诸多的玩偶和图书,使得整个场景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祭祀仪式,用以祭奠一个即将失去生命的孩子。毫无疑问,此刻被哈维诱骗至地下小屋的苏茜便是那个即将失去生命的祭祀品。
(三)重生的烛光
苏茜的父亲将蜡烛点燃后放置在玻璃窗上,随后,镜头拉远显示出整个屋子的外观。在父亲点燃蜡烛后,烛光瞬间充满了整间房屋。身处天堂与现实交界处的苏茜步入湖中的小亭子,刹那间,亭子中也闪烁起了微微烛光。镜头在父亲凝视烛光与苏茜看向父亲的眼神中不断切换,在这一场景中,烛光显然成为联络天堂与现实的媒介,借助这一媒介,父亲与女儿第一次进行了灵魂的接触。这一场景中的蜡烛与前两次出现时所营造的恐怖、阴森的氛围截然不同,此时的烛光真正回归到了烛火本身的意义——在黑暗中发出光亮,在冰冷中带来温暖。它被赋予了父亲对女儿的思念,放置在窗台上的蜡烛更像是指引苏茜回家的灯盏。
(四)消散的希望
凶手哈维坐在阴暗的地下室内,光线从一侧照到哈维身上,另一侧则深处黑暗之中,从侧面展现出哈维的伪装和两面性:一方面,他心思缜密,有着强烈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感,内心深处黑暗无比;另一方面,他为人亲和,喜欢孩子,同时也在积极配合警方调查。这一场景中的最后一个镜头,是燃烧的蜡烛渐渐熄灭,而后化作丝丝缕缕的青烟飘散在空气中。此刻的蜡烛象征着苏茜匆匆逝去的生命,灼热耀眼的光芒在凶手的残害行为后,再也无法燃起丝毫生的希望,而那升腾到空气中的青烟更似苏茜弥留于人世间的执念:她希望看到凶手一点点流血而亡,希望看到破碎的家庭一点点被缝合起来。
二、存在与印证——手链
手链如同一套枷锁,将已经遇害的苏茜禁锢在了作恶多端的恶魔身边。它成为苏茜的执念,在影片中的每一次出现更像是一种鞭打,不断加深着苏茜的痛苦和无措。
(一)沾满血迹的罪恶
在电影的其中一个场景中,导演运用了主观视点,站在苏茜的角度将所看到的哈维浴室里的一切呈现给观众。哈维的浴室中布满淤泥和尘土,地面上鲜血混杂着泥泞的水洒在各个角落,浴缸内的水夹杂着泡沫缓缓地流向地面。镜头通过苏茜主观视点的展示,使得观众对此刻的场景产生共鸣,同时也从侧面展现出哈维的残忍以及苏茜已经死亡的事实。
随着苏茜的来回走动,镜头向着洗手池缓缓拉近,随后一个俯拍镜头展示出了洗手池边的银色剃刀、斑斑血迹以及泥泞的水,而苏茜贴身佩戴的手链就挂在银色的水龙头上。所有的颜色被白色的水池衬托得更加清晰,同时也产生了视觉上的刺激作用。手链的出现使苏茜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被定格在了地下小屋中,用尽全身力气逃出来的,是没有躯壳的灵魂,此时的手链更像是对苏茜的一种警醒。
文章来源:《当代家庭教育》 网址: http://www.ddjtjyzzs.cn/qikandaodu/2021/0718/1462.html